唉,所以说师姐什么时候能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男性,而非没长大的幼稚小孩子看待呢?
睡意朦胧的妻子没再多问便又睡着了,我则躲在被窝继续翻看她的手机,却没再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,我蹑手蹑脚将它放回了原位。
不再发放网吧的照了,又对原有的进行了彻查,过关标准高的离谱儿,
等了将近半个小时,一辆白色的宾利商务轿车缓缓向我的方向驶来,最终停在了楼道门口,由于车开着大灯,我完全看不清主驾驶的人脸,只看到林佳从后排座位上缓缓的走了出来,我赶忙向前搀扶起身形摇晃的她。
喂完酒,妻子顿了顿,并未立刻离开,燕云顺势加深了这个吻,舌头轻轻探入妻子口中,与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。
淫妻是种病,无药可治,明知道眼前的情况已是有些脱离了掌控,但内心就仿佛有个魔鬼的声音在低吟,诱惑着我来到空无一人的单位,打开了心理大师的微信。